叔叔好!容隽立刻接话道,我叫容隽,桐城人,今年21岁,跟唯一同校,是她的师兄,也是男朋友。
容隽顺着乔唯一的视线看着那人匆(cōng )匆离开的背影,很快又回过头来,继续蹭着她的脸,低低开口道:老婆,你就原谅我吧,这两天我都快难受死了,你摸摸我的心,到这会儿还揪在一起呢
容隽见状忍不住抬起另一只手来捏她的脸想(xiǎng )要哄她笑,乔唯一却飞快地打掉他的手,同时往周围看了一眼。
到了乔唯一家楼下,容隽拎了满手的大包小包,梁桥帮忙拎了满手的大袋小袋,齐齐看着乔唯一。
她主动开了口,容隽便已如蒙大赦一般开心,再被她瞪还是开心,抓着她的手揉捏把玩,怎么都不肯放。
虽然她已经见(jiàn )过他妈妈,并且容隽也已经得到了她爸爸的认可,见家长这三个字对乔唯一来说已经(jīng )不算什么难事,可是她就是莫名觉得有些负担。
梁桥一看到他们两个人就笑了,这大年初一的,你们是去哪里玩了?这么快就回来了吗?
谁要他陪啊!容隽说,我认识他是谁啊?我晚上手要是疼得(dé )睡不着,想要找人说说话,难道找这么一个陌生男人聊天?让我跟一个陌生男人独处(chù )一室,你放心吗你?
而且人还不少,听声音,好像是二叔三叔他们一大家子人都在!
爸爸乔唯一走上前来,在他身边坐下,道,我是不小心睡着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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